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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sf友情向】sans的坦白

观前提醒：
和平线后续。
为方便叙述，frisk人称为他，但他的性别不明。

烛光明亮，在高级餐厅的单人包间内，sans和frisk相对而坐。

餐桌上的牛排发出诱人的香气，两人沉默着，谁也没有拿起餐桌上的刀叉。

“sans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frisk眯着眼，掩饰不住心底的高兴，问，他回想起地底那两次敷衍且惨淡的会面，显然这次要正式的多。

sans看着frisk，犹豫了许久，终于下定决心开口：“frisk，我在订座之前考虑了很久……虽然我并不擅长这么做，但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。”

sans收起了平日爱开冷笑话的面孔，变得异常的严肃。frisk对此感到有些意外，他捏紧了放在桌下的手。

“我想你应该知道，我曾经想要杀掉你，现在我对这个决定也毫不后悔。”sans深吸一口气，冷冷地盯着frisk。

“……”frisk握紧拳。

frisk心里清楚sans的心思，因为在mtt酒店里，sans的威胁和敌意扑面而来。

在他被困于地底时，sans没有主动攻击他，不仅如此，他还像个亲切的朋友一样陪伴他，帮助他，要说frisk对sans的陪伴没有任何感触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
所以当sans说frisk没有死过的时候，frisk其实相当难受。

但那已经过去了，现在大家都变得很好，已经无需再提起过去的事情。

“你有了你的新‘母亲’，新朋友，你可以过的很好，你有决心，你的感受与我无关……我总是这样劝说自己，但我还是……真麻烦，我为什么要在意一个玩弄时空的家伙呢。”sans一如既往地看着frisk，继续吐出冰冷的言语。

frisk皱紧眉，注视着sans，话语被sans的目光塞进喉咙里。

“听到这些话，很难受，对吧？”sans视线微微飘逸了一会，很快恢复成平日的样子，“或许你不太理解我之前知道你的到来时，知道我无法阻止你破坏我所爱的一切时有多么痛苦。”

“……我的存在，对你来说是痛苦吗？”frisk扭曲着脸，一点点吐出干涩的言语。

“……”sans沉默了。

两人沉默了一会，最后sans叹了一口气，开口：“如果我真能这么想，或许能轻松很多吧。”

听到这个回答，frisk表情缓和了少许。

“这个世界给予你荆棘，你却回报与鲜花……怪物们都希望杀死最后一个人类，让国王成为神，以仇恨回报全部人类。即便是这样，你还是从怪物的攻击中坚持下来，并且耐心地对待他们。”sans顿了顿，喝了一口水，“怪物是一种很单纯的生物，即便有如此深的仇恨，只要被人类善待就可以放下仇恨。我也并非铁石心肠，你一路上的艰辛和善意我都能看得见。”

frisk桌下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：“你能这么想，就好了。”他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
“sans，我自从醒来起，我不知道我活着有什么意义，我心里一直很愤怒……但是自从我遇见了怪物们，我知道了什么是善良，希望和爱，我有了很多朋友，我觉得我像是再一次活起来一样。”frisk说着，眼里闪闪放光。

“让怪物快乐，我也感觉很快乐，我觉得我活着就是为了让怪物幸福。”frisk越说越激动，脸蛋红扑扑的。

“可是……sans，你看上去不快乐。我不知道为什么。”frisk说着，肩膀耷拉下来。

sans神情复杂地看着frisk，陷入了沉默。

过了许久，sans开口：“谢谢你这么关心我。我从未跟你说过，当我看到所有人都因你而开始变得更好时……我的心情和你一样。孩子，我想你也可以更加快乐一些。虽然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。”

说完，sans抬头，脸上的阴霾被灯光驱散，他举起饮料杯，向着frisk眨眨眼。

frisk抬起头，把眼底不易察觉的讶异抹去，他举杯向sans。

“干杯！”

窗外的夜景里城市灯光闪烁，和sans的共同用餐才刚刚开始。

frisk叉起有些发冷的牛排，咽了下去，却意外的感到牛排如此美味。

而sans只是柔和地看着他。